《谁给自己戴绿帽啊?(1v2、伪骨强取、高H)》 01夜里留灯 夜深人静,几片云遮蔽了月,月爬到了树梢又冒出了尖,玉盘似的白净,像是要洗净这世上所有的污秽。 四周寂静,仿佛连时间也在这片夜色中停滞不前,唯有月光在树影间洒下点点银辉晃动着,昭示着时光仍在万籁具寂中流淌。 树上传来沙沙的声响,那属于夜枭振翅的声响。细碎的嗓音,打破了这份寂静,透过窗子,传进了寝房里小姑娘的耳里。 云玥将锦背拉到了下巴,露出了一双美丽的眸子,因为紧张,所有的声音都显得更加明显,除了夜枭的振翅声,云玥的耳边传来了自身的心跳声。 怦怦、怦怦如擂鼓,比跳胡旋舞的脚步更迅急。 心口一紧,只觉得失序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 云郡王府,环翠阁之中。 云玥身上穿着单薄的寝衣,娇柔曼妙的身子难以自持的哆嗦着。 夕食之前,怀文堂的秋姑姑来了一趟,留下了一个托盘,托盘上头,就是她身上这件几乎没有任何遮蔽作用的寝衣。 “世子爷命三姑娘夜里给他留一盏灯。”秋姑姑是郡王世子的乳母,一直在云凊身边当差,深得他的信任,对世子有着绝对的忠心,身为女人,她对云玥是有同情的,可另一边是她一手奶大的孩子,她对于那孩子所犯下的恶事,只能尽量的补偿。 她只能在每一回云雨之后,尽心的照料小姑娘的身心。 “姑姑,可不可以……不留灯?”小姑娘天真不谙世事,还妄想能够靠着求情逃过一劫。 秋姑姑的心都要被她这软糯糯的嗓音给喊化了,可对于世子拿定主意的事,她也是无可奈何的,只得浅叹一口气,“世子爷的命令不得忤逆。”世子的话,就是铁律。 秋姑姑怜惜的看着小姑娘美丽的容貌,深深的感慨美貌亦是原罪。 云家三姑娘并非云郡王所出,她的母亲当年可是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承袭着母亲的绝色容貌,那是但凡是个男人,都会被蛊惑的模样。 螓首蛾眉、齿若编贝、手如柔荑、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身姿盈若柳,就像是那含羞带放的花苞,等待着人去亲近、去撷取。 “世子一向爱重三姑娘,姑娘顺着一些,嘴甜一些,也可少受一点罪。”这些话说出了口,就连秋姑姑自己心底都难受得紧,只觉得自己像个逼良为娼的老鸨。 “可是……” 自从云玥及笄,留一盏灯,已经成了她的嫡兄夜里造访的密语。 云玥的及笄宴是在春暖花开的春日里,那一日云郡王万般欣喜,邀请长公作为正宾,几乎集结了上京所有的权贵,租赁下了畅春园,开了百席的流水宴,放在上京,就连亲王爷的女儿都没有这份体面。 云郡王是有几分昏聩的,他为人懦弱,与先头郡王妃的感情不睦,是以对待亲生子女并不上心,反而十分疼爱云玥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 这一场及笄宴,甚至要比二姑娘的要盛大几分。 也因为这份明晃晃的偏颇,二姑娘向来看不惯云玥。 也还好二姑娘远嫁江南,并不在京中,也不必看到这糟心的一幕。 云郡王,乃惠国异姓王,老云郡王有从龙之功,遂封了世袭罔替的郡王,封地在惠阳,根基也不深,钱袋子却深,只能算是上京新贵。 云郡王府曾经数年的没落,直到世子十三岁上阵杀敌,十四岁取得首功,接着在军中一路拼搏,搏回了家族的荣耀。 谁都知道,云郡王府的主早已经不是云郡王,而是世子爷。 这么一场风光的宴会,如果没有世子爷点头,那是绝对办不成的。 云郡王世子云凊,那是京中贵女最发怵的存在。 五年前,漠北向惠国发兵,一路打到了幽州,云郡王世子投笔从戎,跟着军队到了苦寒的漠北,参与了惨无人道的战事。 等到他回到京中,已经是风云变色,家里无端多了一个与他母亲平起平坐的平妻不说,还多出了一个没有血缘的妹妹。 众人总以为那个在战场上以杀神为名的冷血男人会十分痛恨这个继妹,未知云凊对这个多出来的便宜妹妹有着诸多照顾。 就连云玥自己都没想到过。 原来这个兄长,对自己有着非分之想。 开新文啦~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新书好需要珠珠,求求啦 另外问问,书名继兄,跟这个谁给自己戴绿帽子哪个好? 新书非常需要珠珠,求求大家~ 02喜欢阿兄(微H) 仰躺在床上,目光投在床帐上的花鸟绣纹上。 她的床帐上头绣了鹰,只因为云凊喜鹰,她刚入府,为了讨好云凊,勤练绣鹰,绣得栩栩如生,还曾在长公主的寿宴献上一幅海东青袭天鹅的图,她的绣工细腻,栩栩如生,获得了长公主的喜爱。 或许她一开始,就不该招惹那凶恶得像海东青一样的男人。 云玥的思绪来到了她及笄的那一夜。 白日里,她喝了不少果酒,意识是有些模糊的。 她的贴身大丫鬟给她放了浴水过后,浑身上下都是暖呼呼的,她一不小心,便趴在池边睡了过去。 在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人从浴池里抱起出来了。 月色很美,那一夜,是圆月日,月亮就像是一个白玉盘。 她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捞月亮,却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蛮蛮,不许闹。”蛮蛮是她的乳名。 她本来没有乳名的,因为她的母亲非常憎恨她,她的乳名是她的继父取的,会唤她蛮蛮的,只有继父和继兄。 会唤她蛮蛮,不是因为她娇蛮,而是因为她过分乖顺,继父总盼着她能凶狠一点,能够像其他王府贵女那般恣肆的活着。 可她不能不小心翼翼,在十岁以前,她和被没入教坊的母亲一起待在揽月阁。 揽月阁是上京最负盛名的官妓院。 那一年,先皇龙御归天,新皇登基,为她的母亲一家洗亲了冤屈,她和母亲也得以离开揽月阁。 为了补偿当年和新帝一起落罪的太子党,在平定漠北的战事过后,新帝一只诏书,将她母亲赐与云郡王作为平妻。 入府以后,云郡王对她们母女多方照拂,自然惹来了元配张氏的不快,云府二姑娘也对她视如仇寇,她一个官妓院出身、父不详的小女娃,就算有云郡王的护佑,依旧过得不好。 “贱人!跟你母亲一样,都是个贱人!”王妃总是寻着由头给她立规矩,动辄便是一阵的打骂。 云玥的母亲向来对她不管不顾,她只得自己寻觅出路,依附上了云郡王府的世子云凊。 “阿兄。”十岁的女娃有着初生之犊不畏虎的精神,每天跟着那刚从战场上回来的杀神后头,“这是大补的骨头汤,蛮蛮让李大娘熬的,阿兄喝喝看!对伤口很好的!” “我不是你阿兄,我没有你这种妹妹。” 云凊性子很冷、很难以亲近,可云玥却不放弃靠近他,只因她心底明白,唯有获得云凊的认可,她才算是真正的在王府站稳了脚步。 在她锲而不舍的亲近之下,高山积雪一般的男人终于被她融化。 云凊谁都不管,可就管她一个。 为了能够平稳度日,她是加倍的对云凊好。 “蛮蛮最喜欢阿兄了!”这句话,她对云凊说过无数次。 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表达对云凊的谢意,想表达他这个兄长的喜爱,她又怎么会想到,这一句最喜欢阿兄,云凊只听到了最喜欢,却没领悟到阿兄两个字背后的意思。 在惠国,同姓不通婚,在入了云郡王府的族谱以后,她就是他的亲妹,可很显然的,他并不这样认为。 “阿兄,放我下来……”被抱了一路,云玥终于感觉到不对了。 夜风吹散了酒意,她这才注意到了,自己身上只罩了一件外袍,在那外袍底下,她是一丝不挂的。 她不着寸缕的被她兄长抱着。 “阿兄!”与云凊四目相交,云玥的心一沉。 男人那样的眼神,她太了解了。 那是满满的欲望。 那高傲冷峻又难以亲近的男人,冰冷如寒潭的双眸燃起了两簇火光。 “阿兄,我们是兄妹!”云玥挣扎了起来。 可她那一点点的力气,对云凊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们不是兄妹。”云凊勾起了嘴角,那是一个没有笑意的微笑,要比他肃着脸更让你心底发麻。 在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以后,云玥就急着下地,云凊的大掌慢慢收拢,充满了独占欲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这下云玥彻底不敢动弹了。 夜幕之下,脸色森冷的男人抱着纤细的少女,大步流星的进入了少女的闺房。 大尾巴狼露出了真面目,显出森森利牙和尖爪。 少女被抛到了床上,男人欺身而上。 “蛮蛮,不是说过喜欢阿兄?嗯?”这一个问句,像是一把刀,直指云玥,好似她若是敢反驳他,他便要直取她的性命。 “蛮蛮喜欢阿兄。”她正欲细述这份喜欢和他所理解的心悦并不相同时,她的双腿已经被分开,灼热的肉棍抵着她柔嫩的花穴。 小穴受到惊吓,收缩不止。 新书真的好需要珠珠跟留言还有收藏的~跪求了 03心悦蛮蛮(H) “我亦心悦蛮蛮。”他的腰身下沉,男人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入了云玥的身子,夺去她的清白。 那一夜,不管云玥怎么哭、怎么喊,怎么求,他都不曾停下,狠狠的翻来覆去,折腾了她一夜。 从一开始的疼,到后来的爽利,到最后不知天地为何物,被彻底融化在激烈的爱欲之中。 翌日,云玥茫然的对着床上混着精水的血迹,心中不知所措、惶惑不安。 在官妓院长大,她看太多未婚先孕的花娘被打落孩子。 她抚着小腹,觳觫不已,就连血液都冰冷了起来。 据说,当年她娘亦是不幸怀上了她,那时她娘想尽办法想要落胎,她却顽强的诞生在这世上。 空荡荡的寝房加深了她的恐慌。 “呜呜……”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姑娘醒了?”她的惶恐没有持续太久,察觉到寝房里的动静以后,秋姑姑进了寝室,给她端了一碗红糖水,用敦促的眼神哄着她喝下。 温热的红糖水恰如其分的解了她身上的酸痛。 在婢子为她更衣的时候,秋姑姑亲自把床单收拾干净,柔声安抚着云玥,“世子爷心疼姑娘,已经饮下男子避子的汤药,三姑娘莫担忧。” “今晨,皇宫急召,世子无暇照应姑娘,带世子爷归来,定给予姑娘一个交代。” 云玥那时对其他的事情并不关心,只关心自己是否会未婚先孕,回过神以后,却觉得秋姑姑的安抚太空泛了,他们是兄妹,云凊能给予她什么样的交待呢? 她只能安慰自己,那疯狂而悖德的一夜,只是继兄喝多了,即使这样的想法连她自己都不信,她依旧天真的这么说服自己。 这样的谎言一下子就被戳穿了,一次荒唐还不够,在那之后,只要云凊还在府里,未曾到军营操练,他便会留宿,无论她怎么分辨,他都听不进去,偶尔情到深浓之时,他会唤她娘子,只要她开口喊兄长,他便是一阵猛烈的冲刺,身体力行的逼着她改口,娇媚的喊着,“夫君、夫君……”可即使她喊了,他也没有罢休的意思。 每一次的拒绝,都被他凶悍的挺进给击溃,直到最后只能在他身下喘息不已。 他夜宿她的寝房之前,都会让秋姑姑来提醒云玥,夜里要留一盏红灯。这一句话,对云玥来说,是最可怕的一句话。 她完全无法拒绝自己的兄长,更羞于启齿、求助无门的是,在尝到了男女之间的风流之事过后,身子似乎变得无比的淫荡,在抗拒的同时,也隐晦的生出了一丝丝的期待。 虽然有生身母亲,可云玥总是不安,觉着自己举目无亲。 来到云郡王府后,继父是疼爱她,可也不能给予她安全感。 真正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如今踏破了禁忌,和她之间的距离失衡,打破了她心中最后的宁静。 她是很喜欢云凊的,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受,云凊大了她足足五岁,于她来说如兄又如父。 她对男女之情没有想望,她只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出嫁,或许会嫁给一个对他仕途有帮助的人。 那人是谁不重要,只要能帮衬到他一二就好。 只要云凊不倒,不管她嫁给谁都会有底气,只因她是云凊最疼爱的妹妹,要屈待她,那还得掂量一下她背后的娘家,以及她那位战功赫赫的兄长。 如今,两人已经逾越了兄妹的分际,每一次的缠绵,都像是在心头长出了一根刺,会痛,却成了心脏的一部分。 云凊弱冠之年,却已经是骠骑大将军,深得新皇的倚重,被派至六盘山剿山匪,已经离开了月余。 这些日子里,云玥睡得特别安稳,可万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来了。 云玥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天下安定,何须用将军? 云凊越是清闲,代表国家越是安定,云玥虽然是深闺女儿,可却明白这样的道理。 “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云玥瞪大了一双美目,心中的心绪翻涌得太快,以至嫡兄都已经走到床边,她还一无所觉。 “兄、兄长……”云玥期期艾艾的开口,下意识的攒紧锦背,将锦被拉到了下巴处。 她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受到惊吓的白兔。 猎物在眼前晃悠,最能激起猛兽的凶性,能够唤醒云凊心底那股与生具来的残虐,让他想使劲儿的欺负她。 一方面心疼她,另一方面又想要把她弄哭,这样的感受特别的矛盾。 他喜欢吓唬她,更喜欢把她压在身下,任意捏软搓扁的感觉,也喜欢听她嘴里发出婉转的吟哦声。 跪求珠珠、收藏、留言~留言今天晚上一起回,都在赶稿和收隔壁的尾 笔芯 04粗暴顶弄(H) 云凊已经沐浴过了,他踢掉了鞋,放肆地翻身上床,好似这是他自己的寝房那般,拔步床里头的空间因为他的入侵而显得狭隘。 云玥连呼吸都轻了几分,可他身上冷松的味道还是窜进了口鼻之中,强大的存在感令人无法忽视。 “明日,长公主办曲水流觞宴,是要给你相看,你和那顾六郎……还没断?”云凊轻车熟路的掀开了锦被,露出了底下柔美的娇躯,床首上头的红灯摇曳,将云凊的影子投印,落下了阴影和红光交错,带出了暧昧的氛围。 红光在眼底跳跃,云玥微微失神。 这样的红灯笼,在青楼很常见,一明一灭之间,黑暗吞噬了一切,她的娘亲要接客,她只能躲在阴影处,捂着耳朵,不去听、不去想。 脑海里面闪过了那些深闺少女不曾想过、看过、遇过的画面。 其实…… 在年幼之时,她便知悉,有朝一日,她也得在红灯笼底下椅门卖笑,她看似软糯认命,可实际上她愿意为了摆脱这样的命运而付出一切。 不知道云凊知不知道红灯笼的意涵?他大抵是不知道。 整个上京谁不知道骠骑将军一心为国,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军营里头,平时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又有谁知道,这不近女色的家伙是个衣冠禽兽,他不是不近女色,只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消耗在自己的妹妹身上了。 他的手指恣肆的在云玥身上游戈,三两下就把那单薄的寝衣除去。 “唔嗯……”云玥低吟了一声,寝衣之下是一丝不挂的,她的双腿被他分开,那早已经坚挺的欲根顶开了粉嫩的花瓣,一下子沉到了最深处。 又粗又长的阳物将那狭小的膣道撑开到了极限,窒息的感觉让云玥彻底的体悟到他的存在,以及他深深的不悦。 “阿兄……”她软软的呼唤,换来了几下凶悍的顶弄。 受到惊吓的穴道收缩了起来,宫口生出了蜜液浇灌而下。 她生了个小凤仙名穴,外观饱满,蝶唇短而色粉,花穴里头骊珠迎龙,穴深而紧,插入之时花芯迎龙,顶着铃口,最难能可贵的是汁水丰沛,稍加顶弄就会出水潺潺。 在那几乎是粗暴的顶弄之下,她的小腹如同平静无波的秋水,一只鹰隼飞掠而过,羽翼扫过了水面,没有太多的浪花,涟漪却是一圈又一圈,悠悠不绝。 麻酥酥的感觉在小腹之处聚集成流,在体内作祟,让她的理智一下子溃散。 唤错了。 在这个时候不能唤兄长。 凶悍的将军,用肉棒当作军棍,不留情面的杖打着没记性的小兵。 “哈啊啊啊……夫、夫君……呜呜……”铁血的教育显然达成了效果,身下的娇人儿眼中蓄着泪,无比柔婉的呼喊着,这样的称呼,让云凊浑身上下一阵。 沙场的将军在床笫之间,还是难掩那暴戾的气息,他没有太多的柔情,更凶悍的顶弄了起来,一双玉腿被推到了极致,若非她从小学跳舞,身子娇软,这样的姿势可疼了。 他喜欢让她落泪,用她泛红的眼尾、晶莹的泪水来洗涤心中的暴虐,也抚平他心中的躁动。 在他发现自己对妹妹不只兄妹之谊的那一刻起, 云玥收回了思绪,双手攀上了云凊的肩上,十指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在他身上报复性的留下了深刻的红痕。 这一点点反抗于他而言,根本不足为虑,反而像是一种情趣。 精瘦的腰腹一个深顶,把人都给顶得浑身上下颤动不已,就像是那狂风暴雨中的叶子一般,随时面临飘零的命运。 “说说那顾六郎,嗯?” 他对她满腔的爱意,早就已经无法掩藏,在知道她开始在父亲的安排下和世家公子相看之时,他远在漠北,执行着皇帝的谕令,与敌国的细作展开殊死战,几番凶险,全都靠着对她的执念存活下来,就是想活着回来问问她。 “不是说过最喜欢阿兄?那为何不能只喜欢阿兄一个?” 那一日,他从边关回到了京城,都还没进宫覆命,却见他心尖上的小人儿和那五陵年少的小公子畅游园子,脸上的笑意是无拘无束的。 他那时才明白了。 小姑娘奸诈得很呢! 对他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哄他的! 新书很需要珠珠的~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拜托、拜托! 05悖德关系(H) “嗯嗯……”经过这些日子的磨合,他们俩的身子无比的合拍。 云玥身上哪里最敏感,云凊是最为了解的,嘴里逼问着她,身下的动作却也丝毫不含糊。 一下又一下,全都往她最敏感的嫩肉上头撞去,大掌更是不客气的在她雪白的双峰上头揉捏着。 最易感的皱褶被反覆的撞弄,敏感的乳被大掌恣肆玩弄,乳尖更是被他捏着往外侧拉弹。 痛意和快意在体内一同流窜,一下子痛感压过快感,不一会儿她已经娇喘连连,整个人像是融化在一滩春水之中,失去了自主能力,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捏圆搓扁。 浪潮不断的被激起,云玥无法抗拒巨浪,只能在其中随波逐流。 “哈啊啊啊……舒服……”云玥根本拼凑不出句子,电流已经流窜进了骨血之中,带给她无比的怡悦。 她的模样取悦了云凊,虽然提问的人是他,可他至始至终没打算听到真正的答案,他自己心里门清,云玥就是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 满嘴最喜欢哥哥,可实际上,出嫁的年岁都还没到,她便已经早早就在物色适宜的小公子了。 大理寺卿家的顾六郎…… 礼部尚书家的付五郎…… 长宁将军家的言三郎…… 都是京中的好儿郎。 都不是家中的长子,却都是嫡子。目光很不错,都是嫁了以后可以一辈子无忧的好苗子。 “蛮蛮是想嫁谁?嗯?”她的双腿被交迭,压到了胸前,他狠狠的向下贯穿她的身子。 “嗯……想嫁亮寒……最想嫁亮寒……夫君嗯嗯……”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云玥满口胡话,说着想要嫁给他。 亮寒是云凊的表字。 她说想嫁他,可她是被逼的,为了生存,她一点都不介意说谎,她不是什么受过正规教育的高门贵女,她只是低贱的官妓之女,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她嘴里喊的不是肺腑之言,他们俩都明白,可即使是谎言,他依旧是感受到神魂战栗。 明知前头是万丈深渊,却如同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如果能够和她在一起,是粉身碎骨又何妨? “乖蛮蛮,只能嫁给我,嗯?”他压低了身子,吻住了他的唇,汗水滑落,滴落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头。 从第一眼看到云玥的时候,他就觉的这不是个简单的小丫头。 明明才十岁,那一双眸子却会勾人人。一颦一笑都有着算计。 她对他笑、对他好都是有算计的,可是他钢铁般的意志,对上那双会说话的水盈眸子的时候,却是慢慢的败阵下来。 或许,她来得正是时间。 夙夜踽踽独行,在冰冷的郡王府里头生活了十五年,父母感情不睦、争执不休,父亲冷漠、母亲疯狂地要求他成器,猛烈的鞭策他上进,腊月寒冬也把他关在书房要求他苦读,日头一起便要他站桩,既要他习文,又要他练武。 贪婪的要他允文允武、事事拔尖,却不曾给予任何关心。 而他的亲妹,则与母亲的个性如出一彻,刻薄又争强好胜。 在这样的家庭中成长,他的心一日比一日冰冷,直到再也感受不到太多的情绪,陷入了永冻之中。 她就像是骄阳,不管不顾的照耀他黑暗的心理,融化了冷漠的冰山,告诉他她喜欢他,然后在筹划着永远离开他。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他以为……她同他有同样的心思,未料她从未想过,能与他常相厮守。 在阴冷的山洞里过活的阴暗生物终于品尝到光明的美好滋味儿,怎会甘心放过她? 此时想走?那是想都别想!没有撩拨了他,还想全身而退的道理。 被压在胸口的一双玉腿分得大开,接着被云凊扛到了肩上。 目光只消略略下垂,便可以看到那如同幼女一般稚嫩白皙的花户已经被狰狞的阳物撑胀到了极致,薄薄短短的碟唇像是垂死一边跌着棒身,被拽出又塞入,狭窄的穴道艰难的吞吐着巨根,在凶悍的推撞中被撞得变形,彻彻底底的成了他的模样。 这样的认知令人兴奋,腰腹使劲摆动,欲根被送到宫口,不遗余力地向内深凿,就像是想要把她撞到散架,又像是要把自己的样态彻底的烙印在她体内。 “好骚的身子,不愧是第一名妓的女儿,小屄真骚,真会咬,嘶哈……”媚肉层层迭迭的吸附上来,他这下连魂都快要被他给吸走了。 “啊嗯……啊嗯……”云玥止不住娇颤、哭喘。 她的身子确实过分骚荡,不管她再怎么抗拒,每每都会因为云凊的入侵而兴奋。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有在看的人拜托给点收藏、留言、珠珠呀~新书真的好需要啊~ 百珠可以加更呢!不来一颗或两颗吗?(眨眨眼) 06曲水流觞 春日里,盛京最富盛名的波碧雅阁举办了一场曲水流觞宴。 春风拂柳,柳枝扫过水面,涟漪点点,水面上承载春花花瓣,姹紫嫣红,顺着园子转悠,带来春日活跃的气息。 羽觞随波,流到谁的面前就要随性作诗,这场诗会的诗题已经经由长公主的手抽出,那便是春樱,关于春花的溢美之词在众人言语间传颂,随着杨柳风被送到了柳枝,被扫进了流水,被传到了天边,增添春色。 若是做不出诗词,便要自罚三杯。 不少姑娘家喝得双颊绯红、眼底含星,要比春樱更娇俏。 流水边男男女女,言笑晏晏,吟诗声琅琅,与春意交融在一块儿。 这一场宴会由惠国长公主惠荷鸣所举办,年轻的男男女女隔水分离,一面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另一面是含羞带怯,团扇遮面的小姑娘。 惠国的风气自由,年轻男女约莫十三四岁就会开始相看,这样的宴会便是惠国官家子弟觅得良缘的最好机缘。 长公主惠荷鸣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手足,大了圣上足足五岁,当年惠国战败,长公主为了家国牺牲了自己,远赴漠北和亲,嫁与凶悍的鞑靼王。 直到今圣成功夺嫡登基。 惠国这才终于打了胜仗,鞑靼王割了城池,赔了牛羊,也赔了他的鞑靼王妃。 圣上成功迎回了胞姐惠荷鸣,封她为护国长公主,赐封地咸阳,又称护国咸阳公主,给予了她惠国历代公主里头最高的殊荣。 护国两个字,点明了她对国家的功绩。 都说长姐如母,圣上敬重长姐,长公主的身份也水涨船高,说是惠国最尊贵的女人都不为过。 皇帝对自己的长姐有孺慕之情,从长姐归来,就惩治了那些私下说她不贞不洁的刁民,除此之外,他还让书生写了惠荷鸣为国牺牲、安邦定国的故事和歌谣,让小乞丐传唱、令天桥说书人传颂,更为了长公主归来大赦天下、以长姐之名开济粥棚。 由于长公主地位超然,欲逢迎巴结的人是络绎不绝,京中高门大户,皆以得到惠荷鸣发出的请帖为傲。 观雨亭内,一名清绝无双的女子穿国色天香苏绣牡丹玄衣,金线银丝,十二破留仙裙上是栩栩如生的孔雀图样,高束雪胸,腰间配以金绶带,云鬓高绾,头戴金凤钗。 此女便是惠国长公主,惠荷鸣性情古怪,不爱亲近人,此刻却对着身着藕粉宫装,精致得像是瓷娃娃的云玥说道:“玥儿别总是在这儿躲懒,那些小公子都等着和玥儿说上话呢!” “义母也知道,我不善诗词,就不去凑热闹了。”说话的少女低垂着眉眼,仔细一瞧便会看出她眉眼如画,尤其是那一双灵动的眼睛,就像是雨后的江南垂柳,柔韧而不失灵动,带着烟波浩渺的诗意,又蕴含着人间的烟火气息。 “玥儿不善诗词,倒是善于饮酒,就是个小酒鬼。”长公主轻笑,语气宠溺,纤纤玉指点了点云玥的额心。 “要喝酒,跟义母喝就好啦!”云玥笑了起来,笑容灵动甜美,就像是新开封的沉酿,让人沉醉于她独特的气质里头。 光是与她四目相对,就会不自觉沉浸在那一份美好之中。而她美的地方可不只双眼,瓷白的小脸上头均匀地分配着精致的五官,就像是最精美的瓷器镶了上等的宝石,琼鼻高挺,如白玉堆砌,樱唇一抹,不点自红,唇角微扬,自带微笑。 有谁想得到,这看起来温润如一幅山水画卷的姑娘,不具有相应的墨水色彩,诗文也就是略通罢了。 也不怪她,是她早年身世凄凉。在十岁以前,是在官妓院长大的。 所幸,当今圣上登基之时,云玥的母族获得平反,她的母亲也被当今圣上赐婚给了云郡王,婚后云玥的母亲也算是苦尽甘来,和丈夫感情甚堵,云郡王爱屋及乌,即使云玥并非他的亲女,云郡王依旧对她十分疼爱。 云玥长得好、性子好,再加上身世可悯,特别合长公主眼缘。 曾有人说,惠荷鸣会如此同情云玥,那便是因为她曾到漠北和亲,一连嫁给了三个男人,为父子、兄弟三人诞育孩子,是以对云玥这样的妓生子特别宠爱。 当年说出这样话的人,坟头草都比云玥高了,是以更多人议论,云玥生得和长公主年轻时十分肖似,是以长公主对她格外的喜欢,收她为义女,以此抬举她的身份。 说法真真假假,让人如同雾里看花摸不清,能够确信的,就只有长公主对云玥那独一份的宠爱。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07情竇初開 这一回大办春日宴席,惠荷鸣便是意在为云玥相看。 只是云玥如今志不在此。 从去岁秋猕,长公主就已经不只一次办宴会,次次云玥都是座上宾,还都被她带在身边。 对于云玥的婚事,长公主比她亲娘还要更上心。 起初云玥是满怀期待,只是在她兄长爬上她的床以后,她便放弃假人这条道路了。 她还想抬头挺胸地活下去,她不想嫁了人以后,因为失去清白而遭到婆家诟病、受丈夫厌弃。 或许会有不在意的男人,可她能遇到吗?云玥不想赌。 “玥儿没兴趣,就是这些青年才俊入不了玥儿的眼,那也无妨,下回义母给你找更好的。”长公主打趣了一句,涂满丹蔻的手指,又在云玥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年轻的肌肤如同绸缎,让人爱不忍释,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肌肤太嫩,有如嫩豆腐,一下子就留下了红痕。 “义母……”云玥娇嗔了一声,白皙的脸庞染上红霞,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六郎来了,玥儿真不过去?”惠荷鸣的纤纤玉指往云玥的身后一指。 顺着她指的方向,云玥一扭头。不远处,一唇红齿白的少年郎略显局促地跺步。 云玥看到了那男儿,眸底闪过了一丝水光,她马上收回了目光,没让任何人看清她眼底那一丝的不舍和纠结。 此时她脑海里浮现了另外一抹高大威武的身影,耳边甚至萦绕着他的声音。 “蛮蛮不许看其他儿郎……” 就在昨夜纠缠到了最后,那最是成熟稳重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闹起脾气,软磨硬泡,要她再三保证。 她是答应过他不接近其他儿郎,可她没忘记今日她的图谋,她必须要离开这个园子、离开京城、离开曾经护着她安危的他。 她必须要毁了自己的承诺,不只如此,她也得辜负长公主的心意了。 但愿她离去以后,那些真心疼爱过她的人,不要太伤心。 “玥儿告退。”云玥起身,朝着长公主盈盈一拜。 这深深的一礼,里头含着她对惠荷鸣最深刻的感激。 “傻孩子,型这么大的礼做什么?快去!快去!”惠荷鸣还没发现她的异样,指示招了招手,示意她赶紧去追寻自己的姻缘。 接着才在婢女的陪同之下,款款走向了槐树下的少年。 “云三姑娘安。”少年的声音清润,眸子充满了柔色,里头不难看出他对云玥的情感。 情窦初开,完全无法掩藏,热烈得像是最绚烂的烟花。 “顾六郎安好。”云玥朝着少年施施然施礼。 在树下等着云玥的少年是大理寺卿家六公子顾承,是嫡出的公子,还是承安伯爷的亲孙,虽然无法袭爵,但也是勋贵后代。 顾承年方十七,是国子生,成绩优异,颇有乃父之风,待来年恩科,便能挑战三元及第。 他长相清俊、满腹才学,很招小娘子喜爱,与云玥可以说是郎才女貌,只可惜顾夫人是大儒家出身的女子,从小饱读女四书,对女子的德性特别看重,顾夫人因为看不上云玥母亲罪臣之后的身份,所以迟迟不肯松口。 即使云玥的外祖家中已经洗清了冤屈,那也无法抹灭她母亲曾被没入教坊,作为官妓的过往。 正因为京中有不少官夫人有这样的想法,甚至是不少位高权重的权臣心底也有带着有色的目光看待云玥母女,是以虽云玥有乡君的身份又是郡王府嫡女,在议亲这条路上,走得有些坎坷,就云郡王的意思,那便是庶出也好、门第低一些也无碍,不过长公主可不这么认为。 在她的心底,云玥就是一等一的小姑娘,就算是公侯之家也嫁得。 不过公侯之家实在规矩太多,还是找个背景清白的世族,找个个性平和稳重的,好好过日子。 长公主瞧着,这顾六郎挺好的,她十分看好,便刻意给顾家发了帖子,如此一来,顾夫人也不好拒绝。 如若云玥喜欢,就由她来保媒,那不就水到渠成了? 08马球请帖 顾承的目光灼热,始终不离云玥,云玥故作不知,不看向他,就这么不疾不徐、彳亍而行。 两人沿着洗石子路走到了园子里头,只见三三两两年轻男女信步其中,不管谈得多契合,也都谨守着礼法,相隔三步之遥,身边有小厮和婢女跟着。 “三月二十,我长姐在学士府上举办了马球会,相邀三姑娘与会。” 顾承战战兢兢地拿出了一张请帖,递交给了云玥的婢子语妙,语尾轻颤,显然是非常的紧张。 顾承的长姐嫁得极好,嫁给了内阁大学士,能得到内阁大学士家里的请帖,也是殊荣。 “我兄长也从漠北归来,带回了三匹贡马,其中一匹送到了学士府,三姑娘肯定喜欢。”他的一双眼睛都放出了亮光,急欲说服云玥。 顾承的二兄文墨不通,被送进军营历练,还是云凊的部将,这三匹贡马也是军营依照军功配发的。 顾承从小习文,对于马匹哪有研究?不过就是投其所好罢了。 云玥的骑术是云凊手把手教出来的,十分了得,顾承便是在去年秋猕的时候注意到云玥的存在,从此对她存了思慕之意。 或许是他这人从小内敛,便受气蓬勃的女孩儿吸引。 不少儿郎在马背上被云玥下了脸面,表面上风度翩翩,私底下又是另外一个嘴脸。 “女孩儿家家,马术拔尖又要强,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女子无才便是德,学会这些,以后嫁人有何用?” “那种出身,那也难免……” 这些话传到顾承耳里,可把他气坏了,追着那些儿郎说道:“私下说长道短,编排姑娘家的不是,又哪里是君子所为?” 这些风言风语向来传得快,一下子就连云玥本人都略有耳闻,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对顾承有一些上心。 “若是贡马,那自是极好的!”云玥顺着他的话说道。 其实这一批贡马里头,最好的几匹送进宫,次之的才分配给了有功的战士,如此一来自然不可能落下云凊。 顾承确是不知,云凊送给了云玥一批小牝马,那匹牝马,是被送进了宫以后,又被云凊秘密要回了府。 语妙再把帖子交给了云玥,云玥手上拿着帖子,摊开来读过了一遍。 请帖用的是粉红色的十色签,上头的字迹端正,龙飞凤舞、力透纸背,显然不是女子的手笔。 这请帖,是顾承写的,上头还有着淡淡的竹香。 他是费了心思了。 在这个京城里,人人表面上都敬着她、敬着她的娘亲,他们称云玥一声乡君,称她娘郡王妃,可私底下,各府有什么大宴,她们母女俩都鲜少出入,每一回都是有长公主在,才领她一同与宴。 顾承如此一番心意,刺痛了云玥的良知,她终究是要辜负这满腔的热血。 “我回去会禀明阿娘,若娘亲同意,我便准时赴约。”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私心里,她是想要同意的,可是在三月二十,她恐怕已经不在京中。 “那甚好,确实是得请求郡王妃的同意。”虽然知道云玥说得在理顾承依旧难掩眉眼生出一丝丝的失落,还太过年少青涩,不懂得遮掩情绪。 两人来到了人工湖边,湖面上停留了一些船只,正好可以沿着波碧雅阁人工河到京城南长河,更可以衔接上东市。 顾承注意到了云玥的目光已经投向了岸边的船只,他意会过来,道:“三姑娘可是想要游河?” 京城游河,闻名天下,是槽运运河最繁盛的城市,沿岸可以欣赏整个盛京的繁华。 闻言,云玥莞尔,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好啊!”此举正中她的下怀,她需得远离长公主还有云凊的人。 她努力的保持平静,双手却是悄悄的在袖子里头捏紧,就连指节都泛白了。 岸边码头,已经有几组人马在候船,船身不大,只能容得下四个人,云玥对着在安静守候的诗妙。 “诗妙,你去跟义母说一声,我和六郎一同去游河。” 诗妙脸上明显有些不情愿,她留在云玥身边是有任务在身的,诗妙看了语妙一眼,想暗示语妙代替她走这一趟,可语妙竟是别过了头,当作没看到,诗妙心里有气,不过却不能在外人面前拂了云玥的面子,再怎么说,云玥都是她的主子,惹得主子不快,世子也是要罚她的。 只是…… 三姑娘离开她的监看,她也肯定是要受罚的。 “是,奴婢这就去。”诗妙行礼如仪,回到了凉亭边,把话传达给长公主。 咱就是问,如果哥哥的肉再稍微粗暴一点可以吗?虽然长篇的时候定调是稍微偏甜一点。 另外如果有长公主和一些路人的肉,大家有兴趣吗?或者我就不写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这周末带放暑假的崽出游,留言等回来统一回 09倒行逆施 “秉公主,三姑娘要奴婢来回报,三姑娘和顾六郎一同游河,将往上东市而去。”诗妙的思绪翻飞,想起世子交代自己的事,他心急如焚,只想着尽速回秉,接着把消息传递给主子。 听了诗妙的话,长公主那张清冷绝美的容颜上头喜逐颜开,盛开的牡丹都不及她艳丽动人。 “游河好啊!游河好!”长公主大力的拍了一下腿,昳丽的容颜上头充满喜色。 “殿下仔细您的手。” 长公主身边,一个温文的少年郎,贴心的执起了长公主的手,拿起帕子,轻轻的为她擦拭已经泛红的手掌,纤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惠荷鸣的掌心。 这位少年郎是新科探花郎,出身微寒,敲响了长公主大门,自荐枕席,获得了长公主的宠幸,仕途正一帆风顺。 方才云玥在,他不便现身,云玥离去以后,他便细致的在长公主身边服侍,一点都不引以为耻。 这位探花郎可当真是才色双绝,长相偏艳丽,一双桃花眼像是会勾人似的,在放榜那一日,更是有富商派人榜下捉婿,那时还是被出来凑热闹的长公主救下。 一出美人救英雄的大戏,谁说不是襄王神女皆有意? 在攀上长公主以后,他便是平步青云、扶摇直升,然他也确实有才干,慢慢的成为国之肱骨,未来可期,迟早会成为一代权臣。 长公主在回到京城以后,皇帝就开始为她物色驸马。 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受到奸人陷害,在先帝面前失宠,连带着长公主也受累,长公主嫡女身份,却被迫和亲,也是受圣上连累,皇帝一新补偿胞姐,可长公主直言不愿再嫁,不再嫁也罢,她还在长公主养了不少面首。 是落魄的举子、身世堪悯的伶人、身强体健的猎户,凡举相貌、性情、才艺能入长公主的眼,都能获得机会。 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那一人一个唾沫星子都能把那人淹死,可若要是放在长公主身上,谁敢妄议? 权势滔天,是堵人口舌最好的良方。 在满京城高门主母看不起云玥的出身,嫌弃云玥背景不干净的时候,倒是没有一个人敢说长公主的不是,长公主一次一次的为云玥拉抬声势,是真心想为她觅得良缘。 她为三个鞑靼王诞育了三个王子和一个王女,都没能在鞑靼凶恶的夺权战争之中活下来,她活得最久的孩子是一个小王女,只可惜在十岁那年夭折了,如果她还活着,就是云玥这个年岁,云玥与那王女长得十分肖似,安慰了她的丧女之痛。 长公主朱唇轻启,含住了探花郎递过来的樱桃,也吮了一下那一直都提着笔的纤长手指。 这人是有野心,也有抱负的,能屈能伸,甚得长公主的欢喜。 粉嫩的舌,灵活的扫过有薄薄笔茧的指腹。 探花郎的眼尾潮红,显然不禁成熟女子的逗弄,可长公主却在这个时候收回了对她的注意力,冷冷的睨了诗妙一眼。 “回去跟你主子说,别再阻挠玥儿的缘份了,他和玥儿,那是倒行逆施。”长公主看事很毒,很早就看出云凊的心思。 云凊知道长公主权势滔天,他曾经求过长公主,要长公主作主,让云玥改换身份。 只要云玥找到生父,又或者只要给云玥安插一个生父,云玥就可以嫁给他了。 理论上应是如此,可长公主太明白所谓的流言蜚语对人的影响。 她可以以权势,给云玥安插一个“生父”,为她改换姓氏。 可若这么做,云玥娘亲曾为官妓的身份又会被提起,连带的她也会被看轻、贬低,云玥这些年的努力就会毁于一旦。 云凊是男儿,有功绩又出身良好,哪里知道女子的辛苦? 或许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多说,可私底下的流言那是肯定不会少。 长公主也明白,云玥对云凊未必没有感情,可这样的感情远不到生死相许的地步。 年纪渐长,早已看清,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只是一个坎,身在其中之时,只觉得怎么都越不过去,可等到人生的阅历多了,也就知道那些情情爱爱不过是沧海一粟,在分别的那一瞬间很痛,可是那种痛,会随着岁月而消退。 伤口会愈合。 她是真心疼爱着这个小姑娘,自然希望她获得真正的幸福,一辈子长乐无央。 而云凊此人,太过偏执、太过阴狠,不是良人。 也正因为如此,她今日特意支开了云凊。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求求啦 10口舌侍弄(长公主vs探花,男口女,女非男 每一回替云玥相看,惠荷鸣便会请自己的胞弟将云凊支开。 云郡王府当年在夺嫡的时候站错队伍,在皇帝登基之时本不亲近云凊王府,那是年仅十三的云凊为了投诚,随着御驾挥军北上。 皇帝本来不看好云凊,可却在漠北的时候被云凊所救,也正因为如此,他慢慢的把云凊培养成自己的左膀右臂。 面对胞姐的要求,圣上也可以说是夹在中间,左右难为。 终究,还是胞姐比臣子重要一些,是以他总是会配合惠荷鸣,把云凊调离京城。 这一回云凊去了漠北,算上回程,怎么样都要十日之后才会归来,谁知云凊动作飞快,办好差事之后,披星戴月,不知道跑残了几批马,竟是赶在大宴前一日回京。 于是她又令胞弟支招,皇帝无奈,只得让云凊去查那些不存在的鞑靼细作,让他错过这一次的宴会。 不过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云凊那一颗在云玥身上扑腾的心。 凤目微微眯起,惠荷鸣冷冷地盯着诗妙不放。 诗妙的在长公主凌厉的瞪视下,额角沁出了一点细汗。 “奴婢遵命。”诗妙双手垂拱,低着眉眼、弓着腰身,倒退着离开了凉亭边,这才敢站直腰杆。 诗妙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些话奴婢说了要是有效,那早说了,长公主怎么不自己去劝劝主子呢?” 一想到那个冷血的杀神,诗妙忍不住浑身发颤。 她没能拦下云玥,也不知道那位会如何癫狂。 “殿下……”在诗妙离去以后,探花郎低喘了一声。 几案之下,长公主的裸足踩在他两腿之间的隆起之上。 “您如此疼爱县主,也疼疼长帛吧!”探花郎名陆锦,字长帛,如今一双桃花眼尾泛红,用带着欲色的眼神瞅着长公主不放。 长公主已经玩弄了他好一阵子,可偏偏就是不给予他真正的释放。 陆锦望着长公主,眸底的乞求和渴望再也无法拦住。 长公主今年要奔四十了,可老天爷给她坎坷的那几年生活,如今却也给了她岁月的优待,端看外貌,说她是三十岁的少妇也是把她年纪往大说了。 陆锦是有抱负的人,能够走上仕途,他小时候也可以说是家境殷实,在大街上头支了一个铁匠铺子,他的娘亲手艺好,开了一个豆腐摊,可他所住的小县城来了个贪官当县丞。 天高皇帝远,一个小官就成了掌握人民生死的判官。 他的长相随了娘亲,是小县里头人们口中的豆腐西施,他的娘亲自然也长得貌美,就这么被惦记上了。 他还记得他幸福的人生破碎的那一日。 他的娘亲给县丞府里送豆腐,然后直着进去,横着出来。 他们说他的娘亲勾因县丞,可分明不是…… 他悄悄看过娘亲身上的暗伤。 可他爹却让他不要伸张。 从那一刻起,他就立誓,一定要攀上泼天的富贵,登上青云路,除尽那写用人血沾馒头的恶官。 他又怎么会想到,原本只是他的登天梯的女子,竟然让他生出了几分的依赖。 他从她身上品出了皇家公主的贵气和气度,也从她身上尝受到成熟女子的妩媚风韵,可最令他揪心的却是在她历经风霜过后所散发出的孤寂。 “怎么,还跟个小姑娘吃醋啦?”长公主娇媚一笑,四周的宫人会意,湖边凉亭的帘幕被放下,旖旎的春情全部被隔绝在视线之外。 陆锦咽了一口口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阵。 放下帘幕,便是准许他放肆了。 他解开身上绯色的官袍,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头,早已经有着各种暧昧的痕迹。 惠荷鸣含笑望着他,保持着雍容,这一份矜贵等着陆锦来击散。 陆锦在惠荷鸣的双腿间缓缓下跪,惠荷鸣小巧的莲足就这么踩在他的肩头,陆锦钻进了她的裙底。 嘶啦一声,她的绸裤撕裂了。 “你放肆!”玉制的鞋底踩在探花郎的肩膀上,踩得很重,可以听到男人闷喘了一声。 疼是疼的,可心里却也因此生出了一股畅快。 “哈啊……”男人灼热的气息贴在敏感的花户上头,那温热的薄唇就这么贴在蚌户上头,舌尖由下往上,来回的吸吮舔弄,麻酥酥的快意从皮肉交缠之处窜升,一下子窜升到了头顶,惠荷鸣的一双凤目逐渐迷离。 娇媚的喘息声从她嘴里溢出,带了一丝丝的压抑,听着十分勾人。 他吸嘬着那已经充血的媚蒂,舌尖灵活的在上头打转,一下又一下,略带粗暴的力道,一下子将她推到了锋头浪尖。 玉鞋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她的双足搭在陆锦宽厚的肩上,享受着他的口舌侍弄。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还继续写吗,还是略过长公主这段 呜呜有点冷清,给点收藏跟珠珠吧 11处男男宠(长公主H) 惠荷鸣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相反的,她在男女性事上头,很有经验,她明白自己的需求和欲望,知道如何让自己愉悦。 她主动的款摆着腰肢,动作不疾不徐,骑在探花郎的口鼻之间,用他的口舌来取悦自己,那敏感的花穴一下子便爱液横流,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腻声响。 汩汩流出的爱液,沾染在少年郎细致的皮肉上头。 她的花蒂曾被初任丈夫用淫药调教过,平时便是黄豆般的大小,充血的时候大概是小半个小拇指大小,稍加刺激就可以获得强烈的欢愉。 那淫媚的肉珠子被陆锦这样放肆的吸吮,惠荷鸣一下子就泻了身。 “哈啊啊……”绵长的吟哦声从红润的檀口中溢出,那一头高贵的珠翠随着娇喘声叮当作响,谱出了放荡的乐曲。 陆锦的舌头窜进了湿润的媚径之中,不断的在那密布的皱褶上头舔弄着,舌尖快速的抖动,他的口活儿好,惠荷鸣一下子就被他又吸又舔,舔得头皮发麻,快意翻江倒海而来,一下子就从尾椎窜到了头皮。 双腿紧绷,夹着了陆锦的脸,那张俊俏好看的脸庞几乎完全现在她隐密的花园之中,高挺的鼻梁在细嫩的皮肉里头摩挲着,迆逦出高潮的尾韵。 女人动情的潮水打湿了陆锦的口鼻,激起了陆锦的欲望,他反覆的舔弄着那战栗不止的幽径,让高潮的余韵悠悠不绝。 一双玉腿在他的颈后交叉,紧绷之后剧烈的发颤,就在陆锦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她才松开了他,穿着绫袜的玉足轻轻的踩了踩他的肩膀。 陆锦从她的裙底钻了出来,头上的发冠都歪了,那色泽好看的唇,如今要比平时更加嫣红,好像上了口脂那般艳丽。 陆锦轻轻的舔着唇角,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被狠狠的欺辱过了一番。 他的手掌刷过了惠荷鸣的腿内侧,一路来到那纤细的脚踝,他看出了她眸底的纵容,于是大胆的褪去了她的绫袜。 接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露出了那已经勃发到极致,透露出深粉的肉棒。 惠荷鸣的目光不避讳的盯着那硕大的男根看着,就是这样直白的盯视,都让那硕物兴奋地抖动了起来。 说起来很难以置信,陆锦至今还是个雏儿。 虽然已经体会过男女间那么点事儿,可惠荷鸣始终没有准许他插入她的身体,又或者说,惠荷鸣有许多男宠,也会宠幸他们,可她不让任何人进入她的身体。 她曾经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送到漠北和亲,被三个男人入过身体,那些经验有美好的地方,可却也有痛楚。 她在回到惠国以后便决定,她的身子由她自己作主,男人伺候她,那是以她的舒爽为主,至于那男人是否舒适,则不在她的考量范围内。 是以。 男人伺候得她舒服了,她便准他们在她面前自渎,又或者用其他方式来为他们纾解。 男人若是伺候得不够,她一脚踹过去,接下来就换个人了。 她最是宠爱陆锦,所以愿意用足心来给他纾解,这也是算一等一的宠溺了,旁人的孽物,她可是碰都不碰的。 陆锦有些急切的想要把她的莲足摁在自己的肉棒上头。 惠荷鸣轻笑了一声,把腿收了回去。 陆锦因为忍耐,轻轻咬着下唇,整张脸都是通红的,身子也微微打着摆子。 惠荷鸣向来自由不拘,想到一出是一出,这样放置着他,看着他慌乱无神,也不是不曾有过。 陆锦一双魅惑力十足的眼投向了惠荷鸣,好听的嗓音发颤,“殿下……求求您……疼疼我……” 惠荷鸣的足踩在他的腿侧,那粉嫩的肉棒精神勃发的对着半空打旋。 “疼的,本宫一直最疼长帛了不是?”她看着那粉嫩的肉棒,只觉得这男人当真得天独厚,不只脸长得好看,就连男人最丑陋的器官,都粉得很好看。 如果是这根,她可以容许他插进她的体内。 想到便要做。 惠荷鸣分开了双腿,将裙子网上撩了一些。 “特准你,插进来吧……”纤白的手指分开了湿润的花穴。 惠荷鸣的花穴特别的漂亮,就像个饱满的桃,那大红的指甲掐着粉色的棒肉,看着特别的色情。 陆锦愣住了,似乎没听懂惠荷鸣在说些什么,他双眼睁大,看着有几分的痴。 惠荷鸣轻笑了一声,“怎么,不想?” 想!怎么会不想? 做梦里都想! 陆锦脸上的喜色掩不住,似是没想到会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 12处男元阳(长公主+探花郎H可当番外看,不 “想,可没有殿下的恩准,不敢。” 陆锦已经憋得一张脸都通红了,可他依旧不敢越雷池半步,肉棒可怜兮兮的在那儿摆动着。 “本宫,最喜欢你的实诚。”好看的男人她看多了,像陆锦这样好看又聪明,不掩饰自己意图的男人,她确实喜欢。 “过来吧,知道要怎么做吗?”惠荷鸣冲着陆锦招了招手,陆锦乖巧的往前爬跪了几部。 “知道。”他轻喘着。 “喔?怎么知道的?教习姑姑没教这些吧!”惠荷鸣的嗓音微微提高了一些。 “是臣为了伺候殿下,悄悄找了避火图自学。”陆锦低垂着眉眼,即使看着无比恭顺,可还是掩不住他眼底的野心。 惠荷鸣早就知道了,陆锦不是什么听话乖顺的忠犬,他就是一只包藏祸心的狼崽子。 养不养得熟都不好说。 她喜欢有挑战性的人事物,比起那些过分乖顺的,有些小性子的她更喜欢。 就像是陆锦,又像是云玥。 他们都看着乖巧,实际上小心眼也不少,为她无趣的人生增添了色彩。 “你又怎么知道会用得着呢?”即使心里欢喜,惠荷鸣依旧喜怒难辨,她的心思一向难以猜测,这也给了人高深莫测的感受。 “有备无患。”陆锦懂得如何猜测惠荷鸣的心意,也知道如何不讨她嫌弃,在她面前,永远不能把话说太满。 他是诚实的,可是永远对她有所保留,也正因为如此,惠荷鸣才不会厌倦他。 “那便让我瞧瞧,长帛学得如何了,是否和文墨一样,天赋异禀。” 陆锦被称为一声神童,那可是当之无愧。 要知道,能够高中的进士,又被点做探花,那学识可不一定输给状元,不过就是因为习俗,长了好皮相,被点了探花。 这探花通常婚事顺遂,尚个公主都非难事,身价可以说是扶摇直上,也算是登天梯了,只是仕途通常都比较平淡一些。 当今圣上膝下也是有公主的,可陆锦一个都看不上,偏偏是参加了她的诗会,在她的诗会上头大放异彩,顶着众人的嘲讽,问她:“殿下,您瞧,臣行吗?” 其实,他的长相是有灵性、有仙气的,第一回见他,便觉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 谁知道四下无人之处,他就显露出了一点本性。 他在孤掷一注,而这一场豪赌最后获得了胜利。 在他之后,长公主身边再无更受宠的男人,几乎是独宠他一人,走到哪儿都带着他。 陆锦望着眼前高贵的女子,心里头有着说不出的感受。 若真要说,那便是动摇。 他以身入局,以为自己要用身体去伺候一个迟暮的老妇,谁知他伺候的,分明是一个花季绵长的美人儿。 他仿佛在不知不觉之间,喝下了陈年的桃花酿,被那成了精的桃花妖给拐了,不知不觉间,背后的目的消失了,只剩下原始的欲望。 陆锦起身,俯身抱住了惠荷鸣,他伏下身子,把惠荷鸣压在自己身下。 那已经勃发的欲根,抵着那湿滑的穴口。 腰腹之间一个发力,那肉棒却是蹭过了花穴口子,没能进。 “呵呵!”惠荷鸣笑了起来,嗓音清脆得像是银铃那般,陆锦的脸色通红,又试了几回,却是三过门而不入。 惠荷鸣笑得眼角都浮出了晶莹的泪珠,这才舍得给予陆锦帮助。 “看来,长帛的天赋,还是在诗墨之上。”惠荷鸣的素手来到了两腿之间,扶助了那一抖一颤的肉棒。 年轻人的气血汹涌,那硕跟就在掌心微微跳动着,惠荷鸣掂量了一下,也觉得份量惊人。 其实她话说岔了,陆锦是真的挺有天份的。 “这儿呢!”她将那柱顶对准了自己的穴口,那久未迎军的媚道已经收缩个不停,亲吻着少年郎敏感的龟头。 陆锦脸色潮红,低喘了一声,眼尾潮红,让他眼尾的泪痣显得更加的招人。 好像,下一瞬间就要被欺负哭了。 “哈啊……”惠荷鸣前一刻还笑得放肆,下一瞬间却失去了那份自若。 粗硕的巨根推开了层层迭迭的媚穴。 算起来,已经足足有五年以上的时间没吃过肉棒,那小穴居然也恢复到了处子穴的紧窒。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难受。 年轻人没什么技巧,肉棒一插到底,一下子就扣在宫口上。 这是颠簸的一路,每一瞬都是不曾历经过的极乐,媚肉一点一点的收嘬,宛若千万张小嘴亲吻着男人最敏感的欲望根源。 陆锦喘息着,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一股难以忽视的火花从小腹窜烧,所有的感官聚集于一点,体内似乎有一辆马跑过,那辆马车完全失速,不受控制。 “嘶哈……”他都还来不及有所表现,元阳就这么谢了出来。 陆锦不敢抬头,不敢去看惠荷鸣的神色,就怕会看到她失望的模样。 准备了那么久,还是输给了自己的身子。 他不禁想到秋闱之时,其实他可以有更好的表现,可秋天太冷,他不是那些有家世的公子,把所有保暖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他冻僵着手指,就连脑子都不好使了,所以没能如常发挥,虽然依旧榜上有名,却不是一甲。 如果被厌弃了…… 惠荷鸣似乎可以读出他此刻的心思。 说实在的,若是其他男人就这么泻了出来,她肯定会厌弃对方的,可如若是陆锦,她却是觉得十分的可爱。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红纯凑到了陆锦的唇上。 她撬开了陆锦的唇,与他唇舌交缠,放肆浪荡的缠绵在一块儿。 陆锦惊讶的张大了眼,可随之而来的是,身上的热气,不一会儿,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根再一次甦醒,这一回似乎要比平时更加硬挺了。 惠荷鸣推着他,翻了个身,跨骑在他身上。 “第一回,难免的,以后会更好。” “哈啊……”陆锦被吻得晕乎乎的,耳边传来惠荷鸣的嗓音,他这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她竟是在安慰他。 帘幕之外,女子的身影上下晃动着,凉亭里面暧昧的声响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还没有歇止。 13骗子、骗子!(兄长开始发疯) 船上满满四的人,小船吃水深,也容易晃荡,顾承和云玥个坐在船的一端,顾承的小厮逐墨和语妙两人,各执一船桨,替主子撑船。 船只在湖面上不疾不徐的前行,朝着波碧雅阁碧水湖的尽头,尽头之处是一座石造拱桥。 桥的两侧栽植大量垂杨,当真有两岸花明又一村的意趣。 往右转则航向京城主要的运河道,行经片刻,便可赏上京黎民众生,两岸行人如织,游客有不少,但有更多是汲汲营营于生计的平民百姓,穿着粗布短褐,挑着货品来来往往,大声吆喝的摊贩,卖力吸引周遭潜藏的客人,好不热闹。 云玥的目光落在街道上小小的人影,眸底不禁有些神往,可那一丝渴望如同流星猝然即逝。 行船经过半个时辰,船只驶向了码头,顾承率先抬步下船,转过头朝着云玥伸出了手,云玥取出了绣帕,搭在他的小臂上,站稳了身子,在他的搀扶下踩上了踏阶。 许是在河面上行驶了一段时间,云玥在下船的时候,只觉得脚下有一些些的软,步子不受控制的歪倒。 “小心!”顾承大惊失色,顾不得礼仪,连忙伸手扶住了她。 四目交接,眼波流转之间,年轻男女最实诚的情感流泻,让云玥像是被烫着了一样。 云玥站直了身子,别开了眼,“多谢。”云玥的眼神躲闪,带了疏离感。 顾承不懂男女之情,却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改变,以为近在咫尺,实则是镜中花、水中月,打捞不到,清辉高挂夜空,所有的人都渴望这份美好,却只能仰望着她。 “三姑娘不必言谢。”顾承不明白为何云玥的态度如此若即若离,只是有些怅然若失的望着她,云玥假装没看出他眼底的失落,径直的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驻马石旁,语妙连忙跟上,在驻马石旁和租赁车马的摊子租赁了两匹马和一头骡子。 马匹当然是主子骑乘,而骡子,则是让小厮和婢子共乘的。 云玥租赁的是最年轻力壮的马匹,在上东市租赁马匹是富贵人家的事,没有点家事背景的,对方还不愿意把马租出,云玥是熟面孔了,租马的小贩脸上的笑都要咧到太阳穴边上了,只因为云玥出手阔绰,打赏豪不熟软。 马匹被从马棚牵了出来,云玥俐落的翻身上马,耐心地等着顾承。 这一路上,她没有看向他,甚至是不敢看向他,她已经失去了看向他的资格,顾承扶着她的那一瞬间的亲近,让她深刻的感受到两人之间隔了天堑,不能再靠近对方。 所有的悸动都必须被掐死在摇篮里。 她已经没了纯真,她的心本来就充满了阴翳和矛盾,如今连身子都已经被玷污,如今配不这一桩良缘,配不上这无瑕的纯白少年郎了。 顾承不知道云玥心底的愁绪,他心底是纯然的喜悦,为了能和心仪的女子共游而怡悦。 顾承虽然是走文官的路子,但也从小学习君子六艺,对于骑马他不算生疏,可举手投足之间,就是多了一股书卷气,显得有些扞格不入。 两人拍马穿梭在人群中,直到到了朱雀路上,这才彻底执行人车分道,这一路也顺畅许多。 歇雨楼二楼,华丽的雕花窗子半掩半合,窗边,云凊神色冷肃,眸底皆是肃杀之气,他伫立于窗边,像是恨不得下去撕了顾承。 骗子、骗子! 这姑娘就是满嘴的谎言,方才答应他不靠近这些公子哥儿,马上就和他最忌惮的顾六郎过从甚密! 女人在床上的话,可当真是一点都听不得,他脑海里头闪过了夜里的回忆,想起了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一次又一次的在他怀里发颤、高潮、吟哦,哭喊着,“夫君、夫君……” 这才多久的时间,她又可以端上一副笑脸,和其他的男人游船、游街,那该是有一颗多么狠戾的心啊? 妾心似铁。 顾承…… 顾舒的嫡亲弟弟。 其他的纨裤子弟不足为惧,可这顾六郎不管是家世还是人品都无可挑剔,还是他好友的弟弟,就因为如此,这才更具有威胁性。 云凊的眉眼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戾气,这令平时服侍他惯了的人都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不是我太惯着她了?把她都惯坏了?”云凊扪心自问。 从一开始他便警告过她,别想逃离他,否则后果自负,是不是他待她过分温和,她这才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记得,他的原话是,“若是蛮蛮逃了,我便把蛮蛮的穴肏得合不拢、肏得腿走路都打偏,这样以后就别想逃了,你说是也不是?” 想到这儿,心底生出了一些残虐的快意,甚至可以说是有一些的期待。 有在看的人帮忙冒个泡吧~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我是在被养肥,还是没人看呜呜 14金丝笼养 诗诗妙一离开长公主的视线,立刻就让暗卫传信给云凊。 一得到信息,云凊便丢下了手边的差事,赶赴往渡口正对面的歇雨楼。 一入歇雨楼视野最好的大包间,他便伫立窗边,一瞬也不瞬的望着渡口,比一根柱子都还要稳,就算地龙翻身,想来也是屹立不摇。 像颗望妻石。 他周遭散播出来的气压低迷,让跟着他的墨泐像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一个字都不敢说。 云凊那双漆黑、锐利的眼,就像是鹰隼一般,死死的盯着策马朝着上东市而去的少女,直到眼前失去了她的踪影,他都没有移开目光,安安静静的,一动也不动,包间里头的空气逐渐凝结。 “莫非这些年轻的姑娘,就喜欢这样文弱的男子?” 约莫过了一刻钟,他才开口说话,他的嗓子冷漠到结了冰,却硬是给人听出了一丝丝的幽怨。 也不知道他是在自言自语,或者真的在征询墨泐的意见,他完全不敢接云凊的话。 墨泐本来是云凊的暗卫,云郡王府的家生子,一出生就被训练为死士,大云凊三岁,后来跟着云凊上战场,立下了汗马功劳,成了四品的武官。 在京城四品官不稀奇,可那走出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他却甘愿留在云凊的身边,继续干暗卫的差事。 “问你话呢。”云凊的嗓音依旧冷漠如霜,听着平静,可熟知他脾性的墨泐却知道,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墨泐忠心,甘愿为云凊鞍前马后,却不愿回答云凊这样的问题。 可主子都发话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应,“文弱的男子失了气概,不及世子。” 这样的问题哪能认真回答? 若要他说,那京城的小娘子就是喜欢这些文采出众的小公子,便是对云大将军这样的杀神避之如牛鬼蛇神。 惠国重文轻武,这才有了后续连连战败,公主和亲的过往,即使新帝即位之后,重用武官,那也无法在一时半刻改变女子喜欢读书人的思想。 是的,现在的姑娘就是喜欢那样文弱的男子,可他能明说吗? 墨泐倒想问:“主子心底难道没点数吗?”只是他没那胆子去捋虎须。 “你说,小娘子都非得嫁人吗?”云凊又丢了另外一个难解的问题。 在云凊发现自己对云玥有异样的情感以后,就一直苦苦压抑着,然儿这样的情感哪里能够隐藏?越是忍耐,那份情感爆发之时便越是汹涌。 终于,再也无法压制,只能选择掠夺去达成心底的渴望。 会走到这一步这也不奇怪,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够委屈自己的人。 “就世俗目光来说,确实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墨泐的回应越发小心翼翼,惟恐对云凊刺激过盛。 男人要建功立业,拖到二十不婚也不会被人诟病,可小娘子就不一样了,到了年岁,家里都是要急着要替她们相看,就怕看得晚了,好的都给人捡走了。 要是不嫁,成了个老姑娘,那可不成,被唾沫星子淹死不说,连带着让家族里头其他姑娘一起蒙羞。 世家大族更是如此,一荣具荣,一损具损。 就算家里头疼惜姑娘家,想多留几年,那婚约也是要先订下来的。 墨泐可以感受到,云凊的心情明显受到他的答案所影响,他不想冒着让主子光火的险继续这个话题,赶忙试图转移云凊的注意力。 “将军,是否要派人擒回三姑娘?”墨泐既是受死士的训练,思维的模式便与寻常人有一些的不同,他所想到平息云凊怒气的方法,便是将云玥给擒回来,让云凊解气。 “擒回来?不,继续跟着,本将倒是想看看,她能逃多远?” 其实墨泐说的话都在理,云凊心里也明白这些道理,可就只是明白,却无法认同。 他对云玥势在必得,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他,就算他要死,都得带着她一起,而她竟然敢想着要逃离他!那当真是胆子很大,也很蠢。在这个京城里头,他手下的探子密布,他怕是才刚出了城门,消息就已经传到他耳边了。 云凊很好奇,云玥会用什么方法来逃离他。 如果过分愚蠢,他可得更狠狠的惩罚她。 他曾想过,或许就让云玥这个人消失在上京里,接着他便在京郊置个小宅,里头打个金笼子,把他的金丝雀的翅膀折断,养在金笼子里头。 在那独属于他俩的小世界里,她不需要穿衣裳,只需要岔开双腿,日夜承欢,被精水浇灌,为他诞育子嗣。 他是舍不得这么做的,可若她一意孤行,他也不排斥让脑海里面最阴暗的想法成为真实。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15凉茶饮子 朱雀街尽头左拐,那就是从河面上能遥望的繁华地带,店铺星罗棋布的东市。 东市分为上东市和下东市。 从朱雀街的方进入东市,会先经过上东市,上东市里头有五条大街,十条小巷像,井字型构造。 座落于上东市的铺子从食衣住行都有,都是王公贵族、富人出入的高级铺子、酒楼。 街道上的人群明显比较少,三三两两,打扮贵气、气度不凡、奴仆环绕。 偶尔有些游客到上东市看看,图个新鲜,买不起昂贵的珠宝首饰,却可以勒紧裤带买个胭脂水粉送老妻,再不济就是到甜点铺子买一块糕点。 在这上东市买一块糕点的价格,或许能让平民百姓养活一大家子一整日,倒也不是完全无法负担的花销。 若是什么都不买,店家也势利得很,还往门口泼水赶人,可这也不影响游客的游兴,嬉笑着闪躲,往下一家店铺靠近。 “去去!不买就别杵着!”一家店小二,双手插成壶,对着穿着灰仆仆布衣的游客龇牙。 这就是京城人有时被说不近人情的缘由,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云三姑娘、顾六郎!一会儿欢迎来做,我们这儿进了新色的胭脂!”前一刻还在赶人,这会儿看到了云玥和顾承打码经过,不只脸色变了,就连嗓音都变了,比春日午后的天气更多变,时晴时阴,转换自如。 不只脸色,就脸嗓子都变了。 云玥没有理会,马儿扬长而去,那小二便进了铺子,对掌柜的说道:“张掌柜,你可知我刚刚看见了谁?” “不就云三姑娘和顾六郎?”上东市的店家都是做富贵生意的,这些小道消息在店铺里头流传得极快。 “张掌柜,你怎么知道啊?” “你嗓子那么大,隔街的顾老板都听见了!”张掌柜翻了个白眼。 “你说,这云家和顾家是不是喜事近了?” “别瞎操心这些,说多了,万一有人多嘴传了出去,坏了姑娘家的名声,你有几条命可以折腾?”年纪大了些,见识也多了,张掌柜忍不住提点了一下这个年轻的小二。 有些话说多了,命也不长了。 策马到了上东市的尽头,那就是不一样的光景了。 人潮如织、摩顶放踵。 马儿无法进入,云玥和顾承一前一后的来到了下东市南边的驻马石,把马儿送进马棚。 “一起去吗?”云玥朝着顾承慧黠一笑。 顾承是有些疑虑的,顾府教养严格,他这辈子没有离开过府里定下的框框条条,行走坐卧都有礼有度,合乎大家规范。 他心底并不喜欢这样的人生,只觉得应该要做出改变,却又无力改变,府内的姑娘,如果走路用尺去量,便会发现一步都一模一样,她们笑不露齿、行不摆裙,就像是提线人偶那般,没有自我的意识。 正因为如此,在秋猕的时候,当他看到小姑娘骑着马儿和兄长竞驰的时候,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就跟着躁动了起来。 很喜欢、很羡慕她的恣肆,对这样的生活感到神往。 “去!”如果是跟着她,他愿意尝试人生中不曾经历过的事情,他也相信,只要能够与她相伴一生,这一路上会有更多不曾见闻的风景。 想是这么想,不过一身锦衣的公子哥走进人群内,还是有些不适,太多气味了。 由烟气、人气、汗水蒸腾的气味一起扑而来,顾承的眉心微微蹙起,微微侧过身,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把云玥护住。 云玥注意到了他的不自在,她带着顾承来到一家饮子铺。 饮子铺里头也是人声鼎沸。天气热,谁人不想要来一壶凉茶来降降身上的火气? 看到乌泱泱的一群人,顾承只觉得胃里似乎有蝴蝶在扑腾。 他是有一些洁癖的,茶屋里头每一张桌子距离很近,拉椅子坐下以后,还会碰到隔桌的人的肩背,想到他心里就发毛。 “小二,开包间!”知道顾承一个娇养大的小公子肯定受不了这些,她特意找了有包间的茶屋。 “来一壶雪泡豆儿水,还有一两盘贵妃酥山,再一壶凉茶。” 这饮子铺在下东市可以说是最高消费的一家店铺了,店主挖了地窖藏冰,春夏专门卖冰饮,秋冬则改卖酒和茶饮,生意火热着。 “好咧!马上来!”店小二记下了品项,离开了包厢。 这包间不大,靠着天井来采光,不过云玥道是天热,让小二把天井关上了。 仔细一瞧,包间里头虽然不华贵,不过在地上有铺上了席子,一套黄梨花木的桌椅擦拭得干干净净。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求个珠珠让我白日加更吧~(眨眼) 16城门拦车(抓老婆行动 四下环顾,整个空间明窗净几,墙上还挂了一幅的字画。 “这字挺不错。”顾承凑近了字画,仔细地端详,脸上是激赏,完全没能想到,能在这样一个犄里旮旯的小地方,看到如此精妙的字画。 若非君子不夺人所好,他都想把店主找来问价了。 “是挺不错。”瞥了一眼墙上的字画,云玥的心里难免有些触动。 怎么会差呢!那可是当今圣上还是太子之时,太子太傅亲儿所留下来的字画。 算起来,那是云玥舅舅所留下的字画。 云玥望着那幅字画,在心里微微叹息。 先帝昏聩,信了小人谗言,废弃的发妻、幼子,送嫡亲女儿和亲,滥杀了忠臣。天妒英才,没能给乔家公子一条活路,就连他的妻子也没能躲过一劫,被没入了教坊。 顾承和云玥率先落坐,语妙和逐墨则坐在一边给仆役准备的小凳子上头。 不一会儿,小二把雪泡豆儿水和贵妃酥山摆放在桌面上,把那一壶凉茶提给了逐墨。 “没想到在这儿居然能有酥山,颜色还极正。”酥山本来是高门大户姑娘们的最爱,后来慢慢地流传到民间,有了各式各样的花色。 这饮子铺弄得也是一些花里胡哨的,用色泽鲜艳的盘子盛酥山,盘面上还摆了个色的花朵当作缀饰,五颜六色得,是好看也有些俗艳。 终归是顾承平时见不着的东西,瞧着就很稀罕。 “皇上英明,国泰民安,人们也从饱腹开始有了追求,希望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来,尝尝!” 听了云玥的话,顾承明显一愣,倒是没想到一个小娘子,能说出这么一席话,想得这样深。 他的姐妹,像来只在乎御赐的料子落在谁家,谁家的小娘子觅得了良缘,能听到云玥这么说,他是欣喜的,心里对云玥的喜欢,又增添了一分。 顾承拿起了勺子,挖了一勺放入嘴里,浓郁的奶香和甜味入喉,十分的顺口。 “嗯!这真好吃!”顾承只吃了那么一口,脸上就是满满的笑意。 味道比他想像中好,加上和心仪的人一道,更美化了入口的滋味。 “好吃就多吃些。”云玥也把勺子送进了嘴里,顾承愣愣地望着她。 忽尔间,只听到重物落地的声响,顾承往声音传来之处看去,只见语妙和逐墨先后倒地。 顾承明白了!他们这是遇到黑店了! 顾承正想开口呼救,就见到眼前的云玥也已经倒下,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想要到门口求救,却见方才的店小二走了进来,“顾公子,还请你睡一会儿!”话一说完,就一掌劈在他的后颈。 即使顾承很努力的挣扎着想要维持清醒,依旧抵挡不过这狠狠的一劈,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了起来,他最终还是失去了意识。 店小二走向了昏厥的云玥,脸上的神色阴翳。 小店里头依旧人潮川流不息,在对面的屋檐上,一抹黑色的身影伏在阴影处,目光始终不离饮子店。 那人微微蹙着眉,心中纳罕着,“怎么进去这么久了都没人出来?”他的目光投向了另外一栋建筑,同样的阴影处,有另外一个暗卫在那儿蹲伏。 两人四目相交,对空比手画脚了一阵。 这是暗卫之间的暗号。 『有异状!』 『进去瞧瞧!』 两人这才达成共识,门口就出现了一个独身的妙龄女子,她头上戴着帷帽,看不清楚容貌,。 云栖稍加思索,立刻发现了不对劲。 身为暗卫,都有受过记忆训练,他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他非常确定,方才并没有这么一个人进店! 看着那熟悉的身形,云栖立刻做出了判断,『跟上去!』 鸱蹲在另一栋楼上头的云酒立刻会意,跟上了那个戴着帷帽的小姑娘,小姑娘像是有意躲着人一样,一下子尊进了人群之中。 两道黑影在屋檐间飞速的奔驰,像是鹰隼在高空盘旋,紧盯着草丛之中窜动的白兔,随时准备俯冲而下,攫住那白兔的命脉,一击必杀。 在两人离去约莫一个时辰过后,一台骡车从店家进货的通道驶过,在离开饮子店的时候,车上多了四个偌大的水桶,若是仔细一看,便能发现这桶子的大小,正好可以塞进一个人。 骡车慢悠悠的驶出了下东市,往城里头的西南门而去。 就在那骡车检验路引的时候,一对军官骑马疾行,由远而近,那为首的将领大喝了一声,“拦下那台骡车!” 那驾车的车夫脸上的神色紧张,明显是有鬼。 17我数十下(男二出场) 就在西南门被一列军官盘查的同时,西北门却是畅通无阻。 云玥混在人群之中,身上穿着一席灰布衣衫,也是年轻姑娘的模样,素面朝天,脸上有好几个疙瘩,破坏了她脸上原本的美感,她在棉衣里面塞了不少布料,整个身姿都变得臃肿了起来。 她拿着路引等待检核,如果仔细去端详,便会发现她那一双纤纤玉手出卖了她,可那门卫光是看到她脸上那些疙瘩就不自在的转开了视线,自然不会发现,如果细看的话,这其貌不扬的小姑娘,有一双特别灵动漂亮的眼。 门卫见她年纪轻轻一个姑娘家,也没多家刁难。 如果是其他小姑娘家,门卫可能还会叮嘱上一句,“小姑娘家在外,多注意一点,可是这小姑娘实在是长得……挺“平安”的,他也就不多费口舌了。 就在她被放行过后没多久,城门口便是要一阵的骚动,竟是准备要关门。 她隐约听到官兵们交头接耳。 “西南门那边抓到了人贩子,绑了官家子弟,有一个姑娘丢了,这是要封城找人了!” “可真是大胆,就连官家的子弟都敢擅动,这是太岁头上动土啊!” “官爷您行行好,先放我出城吧?我家中还有生病的老娘呢!” 被卡在城门前的中年男子恳求着眼前的城守士兵,那士兵眉宇之间尽是无奈,“城里丢了一个贵人,若是放出成,谁也担不起,你老娘也担不起!” 门口不少人都想要争执,可听那门卫这么说道,也是面面相觑。 一听到丢了贵人,他们是真的不敢有异议了,民不与官斗,到时候万一人没找回来,开始找人怪罪,这当真是谁都无法承担。 云玥把斗篷的帽子戴上,拉低了帽檐,她拉着一匹矮小的驴子,跟在离成的队伍里面,等上了官道,这才翻身上了驴子。 千算万算,倒是没有算到,她遇到了一批躲懒的倔驴子,才没走几里路,就蹄子刨地,撂挑子不干了。 死拖活拉,就是不动,云玥恼火了,“你这头驴这是什么意思?” 云玥心急如焚,可驴子不理会她,竟是开始在地上打滚了。 “行了,怕你了!”云玥掏出了一根胡萝卜,想要贿赂那头驴,那驴子终于舍得理她了。 云玥这心里头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自从去岁四月,她就一直盘算着要逃离了,万事具备,可别败在这头驴子上头。 “祖宗啊!” 手上的胡萝卜给这驴祖宗抢土匪走了,可驴祖宗还是爱走不走。 云玥官道走了一阵子就转进了山路,眼见天色逐渐昏暗,她心里也有点急了,她这是耽搁了时辰,也不知道明儿个来不来得及转水路。 在转水路之前,她都得提高警觉性。 依照云凊的性子,估摸着是要拆穿她的障眼法了。 云凊随时可能会追上来,只有登上渡船,才能保证她未来的自由。 再说了,若是入了夜,危险性也增加,即使她如今的模样不会引人劫色,遇上恶徒也可能被劫财,再说了…… 猛兽可不会管财色,牠们只想要饱餐一顿。 不远处,老槐树上,一个男人闲散的靠坐在树枝上头,嘴里叼着一根草,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诙谐的一幕。 他望向云玥的神情带着一股疯狂。 云玥已经放弃让驴子起来走路了,她解下了驴背上沉重的包袱,背在自己的背上。 云玥和一般世家大小姐的区别此刻更加鲜明了。 早年干活累积下来的底子,让她即使瞅着四肢纤长、如弱柳扶风,却不是一个羸弱的,力气大得很。 在十岁以前,妓院的鸨母嬷嬷可不会吝啬于支使她,即使她是花魁的女儿,也和其他婢子一样日夜干活,给花娘们沐浴的大水缸她都能抬上楼了。 小姑娘臃肿的背影看起来有些滑稽,背着那一大个包袱,感觉随时都能和那驴子一起打滚。 在树上的男人终于像是看够了热闹,他取出了一个黑色的面罩,把面给蒙了,他从树上翻下来来,不偏不倚的落在云玥的面前。 “啊啊!”云玥心头一跳,惊悸不已,下意识地转头就要跑。 她脑子还不算迟钝,在回过身的时候,便把包袱往她身后一扔,狠狠的往蒙面人的脸上砸。 如果是寻常人,大概要被这出其不意的一击给砸晕了,不过那蒙面人却是轻而易举地接过了包袱,还顺手把包袱给背在肩上。 云玥跑得飞快,手脚并用,顺着坡往上爬,蒙面人没急着追她,反而眼底含笑,朗声道:“快跑呀!背着树儿数十下,鬼就要来捉人啦!” 云玥心跳的飞快,脑海中的思绪极乱,她只觉得这首儿歌很耳熟,就连那数十下的声音,好像都在哪儿听过,可一时却是想不起来。 这癫公是男二~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18偷偷的吻 y u zh ai w u .p w “十、九、八、七……” 随着那剩余的数字越来越小,云玥的心越来越慌。 她就不该在衣服里塞那么多棉花的,就连动作都变得迟缓了。 她已经跑出一段距离了,只听那男人声音从远方传来,带着深深的欢快,“玥玥,我要来追你啦!” 云玥心下叫糟,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行,可身后的男人是有身手的,三两下的凑近。 她已经被追上了! 云玥抓了一把碎石,混合着沙土,往那男人的面门上头一扔,那男人轻易的躲闪不说,还柔声劝着,“玥玥仔细伤手,受伤了可疼了!可也令人心疼了。”男人的嗓音如泠泠春水,清澈悦耳却又温柔如丝,令人心生好感。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嗓子听了是要让人心里高兴的,可此情此景,他的温柔却过分突兀,令人心生警惕。 这是一把温柔刀,要收割性命的。 云玥心知是躲不过被抓的命运,可依旧不想放弃。 她知道只要被抓回去,就得面对云凊的怒意。 “抓到你啦!”那男人的嗓音里面有着一些雀跃。 “你、你”云玥和那蒙面的男子四目相对,眼神里面全是恐惧,她的脑子飞速地思考着,寻找着逃脱的可能性。 “你……放过我好不好?大家都找不着我,我阿兄也不能只怪你一个,我、我准备了很多银票,都给你好不好!” 话才说完,云玥的目光落在被男人背在身上的包袱。 该死!她的银票都在男人身上了,还谈什么条件?男人促狭的目光,让她脸上泛红。 “不能。”男人想也不想的拒绝他了。 就在云玥心里都要绝望的时候,男人却主动提出,“玥玥,你认识我的,只是你不记得了,这样好了,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说出我是谁,我就背叛你阿兄,放过你,你说好不好?”如果是为了她,他可以忍痛背弃自己的至交好友……只要她心里有他,他什么都可以做。 云玥对着眼前的男人,可以说是全神戒备。 男人嘴里的话,让她明显一愣。 怎么一个字一个字的他都听得懂,串在一起就听不明白了?神神叨叨的! 即使完全摸不着头绪,云玥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思考着。 男人看着她为难的小模样,心里头就像是有那小爪子在挠,他便像是那猫儿看到毛线团,忍不住想要去玩弄一番,把那毛线团弄得越乱,他越是欣喜。 云玥努力的思考着,而男人居然是开始剥起了她脸上的疙瘩。 “你、你做什么?”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 8dk.c o m 男人手上的动作不停,稍稍分神,对她笑了笑,“玥玥还有心思管我在做什?你可没有一辈子可以想,你阿兄应该已经排查过京城,如今大概是出城了,被派出来找你的,可不只我一个!”该说如果不是他刻意掩护,她也跑不了这么远。 只是这些就别令她知道了。 多可怜哪! 云玥心底一惊,继续努力努力的思考着,她与这男人,可有任何交集? 云玥脸上的伪装一点一点的被扯下,慢慢的露出底下艳丽无双的姣颜。 不成,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男人,也逐渐失去了耐心,“玥玥,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可是你都是骗人的!” 男人看起来十分的沮丧,“两回了,你丢下我两回了!” 男人的控诉,让她十分疑惑。 不会丢下他? 她有对人做过这样的承诺吗? 她丝毫不记得了!可这么想着,云玥的脑海里却是灵光乍现,好像快要想明白了,可她还来不及细思,意识便慢慢的消散,耳边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远,直到完全消失。 “玥玥,你已经忘记了,可是我记得……我们下回还一起捉迷藏……”男人自言自语着,搂着她失去意识软倒的身躯。 男人扯开了她的腰带,揭开了他的外衣,把里头的充棉通通拉了出来,这才满意了。 他低下了头,慢慢的凑近她的脸,显然她处于极度惊惧、紧绷之中,就算已经失去意识,依旧紧握着双拳,就连眉宇间都是轻愁。 男人抱着她,坐在坡边,隔着面罩,他吻了吻云玥的眉心,光是这么吻着还不够,他拉下了面罩,将唇贴在她的眉,接着有些贪婪的往下吻了吻她的眼。 面罩之下,是一张极盛的容颜。 以男子来说,很难看到这么好看的颜色。他剑眉星目,眉宇间透着英气,鼻梁高挺如山,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他的五官中最吸引人的当属那嫣红的双唇,上唇薄而精致,下唇丰润诱人,唇珠如水滴般晶莹,微微上翘,似含笑不语,宛如那一对魅惑的桃花眼般勾人心魂。 男人的骨相极佳,天庭饱满宽阔,双颊削瘦而线条分明,五官之间的留白处恰到好处,如名家大家山水画卷让人百看不厌。 他既有桃花之艳,亦有菡萏之雅,那是一种让人遥望而不可及的美感,令人不禁想要亲近,却又在心里生出距离感,不敢轻易靠近。 如今,这神坛上的神祇自己走下了神坛,去亲近这个他喜欢了很久很久的姑娘。 19君子不举(二更) 男人的目光灼灼,投向了云玥的唇,那明净到像是不曾沾染世俗的眼眸有着最本能的欲望。 他想要吻她,可心里却有个声音阻止了他。 “得在她清醒的时候吻唇,否则她不会记得,这样又会变成,只有我记得了……”男人低喃着,眸底闪过了一丝的痛色。 “玥玥是个小骗子,说好不会忘记我的,可是一次、又一次……”男人的嗓音有些委屈,一下又一下的戳着她的脸颊。 他就这么抱着她,许久、许久…… 一点都不急着向云凊回报。 申时下三刻,天际明净的蓝产生了异变,太阳西下,日珥藏起了脸,天色由青转橘,霞光染云,恍若画卷,暮霭渐起,如纱轻覆,夺去了光芒,夕阳余晖照在云玥的小脸上,是一股神性的色彩,美得令人屏息。 碰—— 夕阳余晖之间陡然间炸开了一朵红色的烟花。 是云凊的烟号。想来,云凊终于摸清了云玥的意图,追出城来了。 他和她留下来的障眼法全都被看穿了。这样想起来,他和云玥可真像亡命天涯的鸳鸯,联手逃出了城! 但也止步于此了。 男人有些可惜的舔了舔唇,依依不舍的埋首在云玥的脖颈间,轻轻嗅了嗅,汲取她身上的气息。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很难以形容,若真要说,那就是清晨茉莉的花香,在风和露的淡化之下,香气若有似无,更加的诱人。 过了几息之后,男人这才再一次蒙上了脸,掏出了信号烟,用火熠子点燃。 烟花冲上了天空,是绿色的烟号,天边已经有星子露脸,绿色的烟花在此刻看着当真是不伦不类,就是一团灰烟。 烟花升空没过多久,就听到马蹄声传来,伴随着男人煞气十足的声音。 “驾!” “律!” 是云凊。 即使远远看去,都可以看到他的脸黑如铁锅底。 马儿跑得飞快,距离一下子拉近。 云凊的马叫做腾星,通体接黑,只有鼻心是白的,当真是黑夜中的腾星,腾星都快要画成一道风了,就这么在男人和云玥旁边骤停。 云凊望着萧肆,眉宇间都快要扭出麻花了。 他翻身下马,大步流星的来到两人身边,伸出了双手,动作充满了威吓感,仿佛男人再不松手,他就要断了对方的双臂。 “那么凶狠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行的!再美的人女人,我都不行的!”男人的话语间,不难听出寻衅。 在公兽的面前夸赞他想要占领的母兽,不是挑衅是什么? 不过他确实不行。云凊在把云玥接过来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的扫过萧肆的下半身。明明美人在怀,却能坐怀不乱。 这不是真君子,是不举。 “你要去哪儿啊?”抱着云玥,云凊自顾自的翻身上马。 云凊没有说话,只是一拍马,扬长而去。 “欸这!”萧肆彻底无语了。 他和云凊认识了大半辈子吧,这人是从小冷到大,一直都是个讨人厌的性子,这些年来,他这惹人厌的程度,似乎是见长了! 萧肆一跃而起,拔高窜起就是三丈,足间点着树梢,追逐着云凊的贡马,在心里头问候过了云凊的祖宗八代,还补充了一句,“云家人都是竖子,就除了我玥玥。” 途中,萧肆经过那还在打滚的驴祖宗,他落地在驴子的侧腹轻轻踹了一下,“再不起来,喂狼了也不管你。” 萧肆能这么快找上云玥,也是他挖了个坑给云玥跳,这匹蠢驴是他的驴,这驴叫做萝卜精,身上抹了异香,让他更容易追踪。 不过这萝卜精当真是个讨厌鬼,除了萝卜以外啥也不能驱使牠,而且精明得很,前一刻还在地上继续打滚,这一听到要给狼吃了,马上站稳身子,小跑步的跟上了萧肆。 这还真别说,这驴子四肢虽短、身子虽圆,跑起来倒还挺快的,若是云玥此刻醒着,看到这驴祖宗撒蹄子的模样,估摸着要吐血三升了。 腾星是贡马,一不留神马都要消失了,索性萧肆追踪的技巧了得,这才没有失去云凊的踪迹。 京郊尹家河渡口附近有一座莲房山,山势不高,位处偏远,半山腰之处,有一座别院,四进的的院落,格局方正规矩。 别院四周,种了一排老树,老树高耸拔尖,把整个别院藏在里头,增添一股阴森的气息。 萧肆抵达别院的时候,整个别院安静得像是一座死城,就只有主院有着灯火光影,仿佛在邀请他进入。 云凊:我不相信有君子,我只相信有人不举。 某人:呜呜我不举......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珠珠给妹宝压压惊,被抓到了,要糟了! 20下了猛药 萧肆走到了寝房门口。 在红色的灯笼下,木板门看着给人一股森冷的感受。 萧肆举起握拳笃笃笃的敲了起下,房门没有栓,受到外力,立刻反弹弹开。 木门发出吱呀一声,缓缓敞开,仿佛里头的人本来就是在等着他。 他将微微露出缝隙的门推倒大开,踏进房内,反手落栓。 前厅只留了一盏灯,非常的昏暗,举目四顾,可以看到里头的摆设件件都是价值不斐,足可以见云郡王府的家底丰厚。 昏暗的空间里头,可以见到内间灯火闪动, 拨动了珠帘,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故意提示着他的到来。 当他走到内间,便看到大床之上,云玥仰躺着,云凊坐在床边,投向她的目光沉沉,像是不见底的深潭,寒冷又令人感到危险。 “来了。” 两人当真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萧肆完全摸准了云凊的心思。 萧肆知道,云凊是认真的在考虑他的提案了。 “亮寒,你把云玥许配给我,是双赢,你也知道,我不能人道,可我却需要一个妻子,云玥该订亲了,可是她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管嫁给谁,都没有嫁给我好。”他能守住秘密,他必须守住秘密。 早在去岁,萧肆就已经看出云凊和云玥之间有首尾,他趁隙向云凊提出,要与云玥联姻。 只是,那时云凊还没有放弃要娶云玥,他开始调查起云玥的身世,可始终无法找出云玥的生父。 在这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直在阻挠他的调查,他改而去求长公主襄助。 云凊认为长公主疼爱云玥,只要能说动长公主,那么为云玥改换一个身份,他们就能取得一个名正言顺。 然而,他的盘算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那便是长公主不看好他,认为他配不上云玥。 长公主是真心宠爱着云玥,所以不愿云玥嫁他,在他求到惠荷鸣面前以后,她更积极的替云玥相看不说,还借着圣上的手,不断的把他往京城外推,让他能和云玥相处的时间都减少了。 “玥儿从小历经许多风霜,一生波折不断,玥儿需要的是平顺的生活,要嫁的是谦谦公子。”惠荷鸣甚至还警告他,不许插手云玥的亲事。 他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惠荷鸣每牵一条线,他就硬生生的斩断。 这一回,惠荷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想要促成云家和陆家的联姻。 云家和陆家的结合,也是有政治意义在的,是新贵和旧世家之间的联姻,是圣上心之所向。 皇帝已经促成了不只一对新旧联姻,若是能成,确实也能成为美谈。 嫁给顾承,那是万万不能的。 顾承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血气方刚不说,还真的把云玥放在心上。在歇雨楼目睹云玥和顾承一道之时,云凊终于产生了动摇。 若要嫁给顾承,那不如嫁给萧肆。 萧肆这个人,至少知根知底。 除了知根知底,萧肆也符合惠荷鸣给云玥择偶的标准。 萧肆出身长安公府,属于惠国第一批的开国功臣,世袭罔替的公爵府。 萧肆是公府的世子。身份尊贵,若是云玥能嫁过去,那还得说是高攀了。萧肆便是京城小姑娘最欣赏的那种小公子,与探花陆锦是同一期的科举考生,在两年前中第,为三元及第的状元郎。 萧肆属于神童,五岁启蒙以后就声名鹤起,本来应该过着顺遂的人。只可惜萧肆的生母柏夫人是罪臣,导致他从嫡长子成了庶子,若非今圣有心补偿,这个世子之位不会是他的。 柏夫人母家是受先皇后提拔的官员,父亲官至中书令,长兄是礼部侍郎,二兄长醉心学医,官至太医院判。 当年柏家受到太子谋逆案的影响,遭受诬陷,指出身为太医院判的柏家二兄曾对贵妃下药,谋害皇嗣,未审先判,以致柏家落得满门抄斩、女子没入教坊的命运。 幸而彼时柏夫人已经出嫁三个月,罪不及外嫁女。只是为了向先帝投诚,老公爷逼着那时还是世子的长安公贬妻为妾不说,还逼着他娶了萧肆如今的嫡母翟氏。 翟氏一族皇商发家,虽然在党争之中属于先皇贵妃一派,可他们惯会盱衡时事,在当今圣上登基之时,翟家主动解囊,为圣上招兵买马,保住了家族的荣华。 翟氏仗势着母家背景,一向刁钻跋扈,在萧肆十五岁那一年,为了争夺世子之位,对萧肆下了猛药,在那之后,萧肆便不能人道了。 萧肆:小萧肆~小萧肆~你能好的吧?(对着没反应的好朋友呼喊着